愛琴海象一塊巨大的藍寶石,陽光下,不費吹灰之力地讓你五體投地。
藍與白的FIRA
用小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了,我們當然沒有拍到日出,也沒拍什么好照片回來,因為出門的時候,太陽已經(jīng)老高了。
希臘七八月份的太陽真的很怪,每天升起開始就是明晃晃地,直到下山。這邊根本沒有什么所謂的早九點之前下午四點以后的最佳光線。說起來“攝影”兩字還是出自希臘語,意為光影的藝術(shù),它自己怎么不身體力行呢?
我和LOMO在海邊逛了一圈,反正是覺得光線很硬,也沒什么好拍,就回酒店叫馬特起床吃飯,一起去今天的重頭鎮(zhèn)——FIRA。
走進餐廳的剎那,同團人員紛紛雷倒,因為我居然不小心和馬特穿成了情侶裝,身上均出現(xiàn)藏青和白。強烈的負罪感促使我對小羅說:“要不我和你換件衣服?”小羅大度地拒絕了。
總覺得身后的眼神似曾相識,哦,想起來了,在米克諾斯到圣托里尼的船上。小羅一會去船頭和馬特說話,一會回來靠著我溫言軟語,同樣也收獲了對座老外不可理喻的眼神。小羅說:“他們肯定認為我是雙性戀......”這真是:雄兔傍地走,雌兔眼迷離,安能辯雌雄?
圣托里尼很大,沒有車,靠步行是不可能的任務。所以我們吃過早飯,就去坐時間最近的一班公車,去FRIA小鎮(zhèn)。
沿途都是低矮的葡萄樹,在強烈的光照下有點蔫頭蔫腦的。車子開不久,就有藍色的教堂頂,我指給小羅看,小羅說:“教堂到底比廟好看啊!”馬特對我和小羅起早去拍照的行為已經(jīng)忍無可忍,當下斥責我們:“你們不要崇洋媚外,國內(nèi)有個廣告,一個和尚經(jīng)過黃色的廟前,也是很好看的。”我和小羅當即噤聲。
到站后,我們先是仔細研究了下賴以生存的公交線路和時間,制定作戰(zhàn)方針,然后開始向鎮(zhèn)上走去。
鎮(zhèn)上有個書店,如獲至寶地撲進去,有很多漂亮的畫冊和明信片,就是太貴。我和小羅對著一本口袋書大小的影集愛不釋手,12歐,有些舍不得買。馬特一語道破天機:“再多買幾張明信片,一本書的價錢也在了。”我們倆馬上醍醐灌頂,一人一本。
FIRA的美景,以我們都沒有想到的速度和方式,突然就出現(xiàn)在我們面前。那大概是只走了十分鐘后,鉆入小巷,然后完全沒有方向感地向左一轉(zhuǎn),那明信片中最經(jīng)典的景色就讓我們激動了一通。
就是明信片,水洗過的長空,愛琴海象一塊巨大的藍寶石,陽光下,不費吹灰之力地讓你五體投地。茶褐色的懸崖上,各種款式的白色房屋錯落有致,藍色的教堂圓頂和藍色的泳池點綴其中,清新得接近透明。
抄襲一下王朔,就是一半是海水,一半是房子。
我大概是太過激動了,原地就開始拍照,什么前景后景都沒顧到,后來看小羅拍的,才醒悟到那個白色的夜壺(瓷壺)完全可以做為前景。
天才和豬頭,有時候真的只有一線之差啊。
FIRA給我們的沖擊,還遠沒有完,小鎮(zhèn)建立在懸崖之上,所以需要不停地走臺階,鎮(zhèn)上另有一重要交通工具是騾子,可以馱你上下。不過我們都沒有坐,在騾糞的臭味中,用腳開始丈量。
走臺階其實就等同于難度不大的爬山,這不是小羅的強項,幾步下來,她就掛在馬特的手腕上,氣喘如牛;我雖然貴為拖鞋黨,走幾步臺階倒不在話下。
原諒我用移步換景四個字,因為當我那樣說的時候遭到了馬特哲人的嘲笑,他認為只有學建筑的他才有資格說。。。。。。。我們在攀爬中,走過無敵海景,走過北非情調(diào)的CAFé,走過花團錦簇的庭院,走過白墻藍門的民居。
如果說米克諾斯象個精致的布景,那么圣托里尼的美則顯得隨心所欲得多,偶而我們也會走過一段全無風景的臺階,但往往幾步以后,三個人就會各霸一角,瘋狂拍攝。
最夸張的是那個建在FRIA鎮(zhèn)大概一半高度的公車站,以整個愛琴海作背景的簡陋的車站,最大角度地展示了那片深藍。
不做文青好多年,我找不出適當?shù)男稳菰~來復述當時的感覺。甚至不知道用“純”還是“醇”還形容這片海水。
只記得我們?nèi)齻人象三根鹽柱,杵在當?shù)兀彀统蚀笮〔煌娜齻“O”形。
魚:真藍啊!
LOMO:原來真的可以這么藍。!
馬特:原來真的可以象書上一樣藍。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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